“喂……”那边很快就接上了,脆生生的声音看来心情应该还蛮好的。

“在干嘛呢?恢复得怎么样?”刘诗雨问道。

“我现在在我妈妈这边呢,昨天上午就过来了,恢复得还行,你呢,在干什么,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啊?”喜儿在那边问道。她昨天就去了她妈那边,一来也有个照顾,二来也省得别人老是问三问四的。

“我啊,现在在党校呢?”刘诗雨答到。

“啊?在哪里?”喜儿不相信地问道。

“在县委党校!七老八十的,听不明白啊!”刘诗雨骂着,“我祥哥说这期入党积极份子培训,我们村里没人来,就要我来创个数的。”

“哦!入党啊!大喜事,要请客啊!”喜儿在那边嘻嘻哈哈地说着,似乎前天的手术已经过去许久了似地,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

“请你个头,我在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的,现在就等着吃饭,也没骑车来,否则还可以回去的。”刘诗雨诉着苦。

“没意思啊?你不会叫那谁谁谁来陪你啊?”喜儿在那边压低着声音,鬼鬼祟祟地怂恿着刘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