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烈酒入喉,罗布依然神情淡然。

看着他的身影,陈长生则是生出了些不舍。

“那……我们就走了?”他对罗布说道。

罗布拎起小酒壶晃了晃,表示知道了,却没有说话。

陈长生有些不愉快,心想就算为了保持风仪不愿开口说话,临别之时难道不应该让自己喝口酒?

其实这些天他一直觉得有些奇怪,从那天在山涧旁的醉中夜谈之后,罗布对他的态度便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

很明显,他不怎么愿意再和陈长生说话,更谈不上亲近,但也没有什么敌意,更像是要刻意保持距离,想要做个陌生人。

可又不完全是陌生人,因为无论是吃药的时候,还是在草甸上喂时候,他总能感觉到罗布正在远处看着自己。

那种看,更像是在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