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指始终没有扣下去。

沈清越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瞳孔无神,目光模糊地捕捉着戎黎轮廓:“怎么,不敢啊?”

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不如不要。

戎黎不看人质一眼,可是耳边充斥着呼救声,像拳头打在他心坎上。

“那你就只能陪我玩了。”

这一回合,沈清越赢了。

他拿出手机,拨了电话:“把新人质带过去,当心定位追踪,她可是很会玩这套。”

只说了这一句,他挂掉了。

“看见那个空的玻璃缸了吗?”他指给戎黎看,俊逸的脸笑到扭曲,“那是给棠光准备的。”

戎黎看了一眼投影的幕布,灯光很亮,他看得清楚,上面有时间:八点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