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疼,可能冻麻木了,要疼也是晚上的事,但他说:“很疼。”

徐檀兮听他说疼,就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了,伸手搀着他:“要不要找骨科医生看看?”

他不要医生,他现在只想要她。

“徐杳杳,我今天抓了一只鸡去你家。”

他答非所问,徐檀兮没太听懂:“你抓鸡去我家做什么?”

戎黎耳朵越来越红,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若不是睫毛在抖,谁都要以为他很镇定:“你家房东太太没跟你说过祥云镇的风俗?”

徐檀兮摇头。

戎黎舔了一下唇,有点热,喉咙很干,他吞咽了一下:“你之前写给我的信,我没看,上面写了什么?”

他看了,故意要她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