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生公公的话更是可笑,魏驰身子都不肯给我呢,他又哪来的心给我伤?

这一主一仆,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人生第一有种极强的挫败感。

我气呼呼回到寝房,踏进房门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屋。

进进出出确认了两三次,才肯定这就是我住的那间屋子。

只是屋内的家具摆件、被褥帘帐、茶具妆奁,全都换了个遍,桌上还多了好多胭脂水粉和精美的簪钗首饰。

件件都精致典雅,低调奢华,与后院两位侧妃的房间比,半点不落下风。

我心里猜想,魏驰估摸是看我嘴严,威逼不成,便改诱惑。

和利诱,对普通人来说,总该会有一样是行得通的。

指尖蹭了下屋内崭新的桌椅,不见半点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