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欲要抓住,却瞥见一张张白色宣纸上的墨色字迹。

宣纸随风翻卷飞舞,“时和岁丰,取予有节”八个字,也跟着若隐若现。

待所有的宣纸落地后,才发现那是用不同的字体所写。

隶书、狂草,正楷,行书,还有大篆和小篆……

落笔收笔之间,执笔人的所有心思似乎都洇进了墨色之中。

我俯身捡起一张,指腹顺着字迹的笔触摩挲,好像每个字的笔锋都刺在了我的心头,疼得人不由湿红了眼。

不是说不等了吗,不是都将我放下了吗?

为何还要一遍遍写这八个字。

回想一下,好像我从未如此这般地写过魏驰的名字。

不得不承认,薄情寡义这四个字,扣在我头上确实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