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扯来一条束带,绑在了魏驰的双眼之上。

一下下,若即若离的亲啄后,我问魏驰我是谁,夭夭还是柒娘。

“柒娘。”

“本王的柒娘。”

嘶嘶哈哈的轻喘间,他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从心尖升腾而起,我贴在魏驰耳边道:“柒娘永远都是殿下一人的,这句绝非虚言。”

待离开东魏,我便是南晋的岁和。

柒娘将会是我再也回不到的过去,到那时,世上再无柒娘。

床榻晃得愈发地快,吱呀吱呀地好像下一刻就会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