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热水烫了喉咙似的,喉间微微感到有些刺痛,眼睛里也跟着酸酸湿湿的。

我看着魏驰,反问他。

“殿下需要的只是这张脸,不是吗?奴婢有没有心,有何重要?”

魏驰失语地笑了几声。

“是啊,一个替身而已,有何重要。既然如此,柒娘不若改名,就叫夭夭算了,叫什么柒娘?”

“”

我偏头不看他,以沉默拒绝这个称呼。

氛围再次陷入僵持。

房内安静如斯,直到玄掣来到门外复命。

“启禀殿下,已按照殿下和蔺棠小姐的吩咐将那几人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