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桥上又响起一阵骚乱。

“快,又有人坠湖了。”

身体本能地扑腾游了几下,却因为一动用气力,软骨散的药性便会发作。

麻木无力的四肢如同灌了铅似的,每动一下都极其地沉重且艰难。

我憋住呼吸,任由身体向下沉去。

水面相继传来两声沉闷的跳水声。

我睁开眼,透过浑浊的湖水,看到有两个人同时朝我这边游来。

一个是蔺松,一个是魏驰。

蔺松离我最近,赶在我沉底前将我捞出了湖面。

我心里偷偷骂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