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经不记得生辰了。”

魏驰下颌线紧绷,默了半晌,他道:“那就跟本王一个生辰好了。”

我敷衍奉承。

“好啊,能与殿下同日生辰,奴婢真是荣幸至极。”

“没了?”魏驰问。

我被问得云里雾里,“还该有什么?”

“”

空气沉默片刻。

魏驰的气场愈发地沉冷,他每次将我身体往上颠时,力道都会重几分。

也不知是我又哪儿惹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