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在我昏睡时,下到密室里在黑暗中对我予取予求。

又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一遍遍地同我确认,在我心里他和于世谁最重要。

我头铁,犟得跟头铁驴似的,别着劲儿地跟魏驰说:“都不重要,我自己最重要。”

谁让他真的把我关在这里了。

纵使我之前背弃过他,但我是细作,替晏王做事那是我的本分。

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还不体谅我,这样的男人谁能稀罕?

自己心里装着个夭夭姑娘,却要求我将他摆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好歹是个王爷,魏驰他能不能要点脸,讲点道理呢?

可我越是犟种,魏驰就越冷酷无情。

今夜,他又带着一身酒气而来。

一见到我,就抓着我的后颈,将我拖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