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殿下的手好暖和。”

魏驰侧头看向我,眉眼中的笑意味极深,且还很不正经。

“岂止手暖和,那里想你的时候更暖和。”

我假装羞涩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沉默在九曲回廊里无限地蔓延,双腿好像灌了铅似的,迈向御花园的步子愈发地沉重,连带着一颗心也沉甸甸的,坠得人要喘不过气来。

步子停下,我又犹豫了。

可我又很自责,只是给魏驰扣个罪名,我就这般婆婆妈妈,等到真的要杀他时,还能下得去手吗?

他早晚都是要死的,多个残杀手足的罪名,也无关紧要。

“怎么不走了?”,魏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