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从南晋国逃亡出来时,我和于世流浪街头,冰雪寒天都常常露宿街头或者城郊的破庙里。

那时连身保暖的衣服都没有,更别提枕头和被褥了。

而万花楼的细作营,更是一个不把人当人的地方。

每每做错事受罚时,我们都要被罚睡铁笼。

和那时相比,现在这点苦头根本不算什么。

我也没理睬那几人,找了处避风的墙角,铺好被褥,熄了烛火,我合衣枕下。

屋内黑峻峻的,伸手不见五指。

铺上的四名宫女嘀嘀咕咕地聊着,时不时发出几声笑来。

我没有心情去听他们在聊什么,躺在地上烦恼着接下来的事。

也不知晏王那边知道我被萧皇后带入宫内后,会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