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我不胜酒力,喝多酒会变成狗,可温侧妃还不信,硬生生灌了我好几盏。

只是温侧妃和苧侧妃比我还不胜酒力,喝了没多少就开始一个哭,一个笑。

我则抱着糯团儿,把它当成狼崽子,咬它耳朵、咬它爪子,疼得糯团儿嘤嘤叫了几声,一尾巴狠狠抽在我脸上,趁机跑了。

苧侧妃笑得直不起腰,兴起非要跳舞转圈圈。

她醉得跟踩高跷的街头艺人似的,脚步虚浮。

没转几下子,苧侧妃就差点摔倒在地,逼得躲在暗处许久的玄影不得不蹦了出来。

黑色的衣袍一旋,苧侧妃被他揽在了怀里。

然后在我眼皮子地下,堂而皇之地抱着苧侧妃就蹭地往屋顶一蹦

消失了。

温侧妃则窝在角落里,一边喝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