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受折磨时,总是会觉得这时间极其地漫长又难熬。

手炉烫得很,胳膊也酸得发抖,眼看着手炉就要捧不住了,魏驰终于伸了手过来。

可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却伸向了我的脸。

冰冷的指腹落在我的唇角,微微一蹭,带下一点桃花酥的碎屑。

当着我的面,魏驰搓散了指尖的碎屑,轻轻一吹,随后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

“下次偷吃,记得擦嘴。”

“偷吃”二字,被他咬得极重,意味颇深。

我如鲠在喉,低头紧抿双唇,尴尬得要死。

好在魏驰终于是放过了我,将手炉拿走,放在身前时不时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