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竟不知,我府上的婢女竟然写得一手极好的簪花小楷。”

魏驰继而又质问我:“之前的狗爬字,都是骗本王的?”

“这字不是奴婢写的,”

我仍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

“是我托茶馆的说书先生帮我写的。”

茶馆的说书先生跟我是一伙的,都是晏王的人,魏驰就算去找人对质,说书先生也会帮我圆场。

“为何?”

“香囊本就绣得难看,不想藏在里面的心意也太难看,便让说书先生帮我写了这几个字。”

魏驰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书房内的气氛低沉至极。

尽管知道这个说辞太过拙掠,可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跪在地上低头不语,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