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的。”

“咱们殿下就是自蔺家姑娘走的那年起,便成了刀不能提、每日只能用药汤子吊着的病秧子。”

像魏驰和蔺芙这样让人唏嘘且意难平的情爱故事,在万花楼里和对面茶馆里,我听得太多了。

对于那些痴男怨女,我谁也不同情。

我只在乎对我最重要的人,那个会为我生为我死的于世。

在温侧妃的房里又坐了片刻,我回房连夜缝好了那个香囊。

借着暖黄的烛火,我瞧着香囊上的鸳鸯,自己都看笑了。

鸳鸯真的绣得好丑,越看越像两只鸭子。

就连针脚都缝得不够整齐,这香囊怎么能带得出去呢。

也不知于世看到会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