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失神落寞地坐在那里,不见往日的洒脱明朗模样,便停了下步子,静静地站在门前聆听。

小道姑见我不说话,却也没走,叹了口气。

她流着眼泪委屈道:“只有依傍权势,我才不用回到道观继续给师父和师兄做道侣,那种日子我过够了。”

给师父和师兄做道侣?

这话听得我下巴差点掉地上。

道家修行是有双修之说,可师父和师兄共用一个道侣,也太

真是比万花楼里的那些花花事儿还花花!

小道姑哭哭啼啼的,又跟我卖了一会儿惨,将自己的凄惨身世和不堪的遭遇都说了一遍。

可我听了又能如何?

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