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那不知会让多少男子见了要流鼻血的若谷“虚怀”都一览无余,明晃晃地立在那里,看得我一个女人都面红心跳。

在看躺在浴房角落里的银色丹丸和碎裂的木盒子,便知小道姑的双修这次是没成事。

刚刚有些别扭的心,瞬间都顺畅了。

我就说嘛,不是我的问题,是魏驰这个人太难搞了。

幸灾乐祸间,我得到了答案。

我之所以在想到魏驰与其他人女人亲密的场面时会生气,都是因为我那奇奇怪怪的胜负欲罢了。

除此之外,定是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匆匆回房给小道姑拿了件披风,我将她扶回房间。

小道姑似乎是被魏驰伤了自尊,回房的路上始终低垂着头。

我从旁侧瞧去,能窥见她眼底翻涌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