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若谷喝得兴起,脸蛋红扑扑的,人比平日里更活脱了。

她倒了两碗给我和长生公公。

长生公公眼馋了半天,痛快接下,一饮而尽。

我这人酒量不行,一杯就倒。

很怕自己喝醉了,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

看着小道姑手里的那碗酒,我犹豫着该如何拒绝。

小道姑将酒碗推给我。

“柒姑娘,这酒当真好喝,现在是初春,天气时冷时温,喝这酒驱寒防瘟,很是好的,你信我。”筆趣庫

我面色为难地浅笑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