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清醒时,人已被垂吊在了王府大门高高的檐廊之下。

双脚悬空离地,约有半丈高。

手腕被绳索紧紧捆绑悬吊,勒得皮肉生疼。

胳膊也因身体长时间吊着,感觉好像要跟肩臂脱臼分离。

可是,此时这点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因为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很多时候都是事儿赶事。

昨日本该是我每月去万花楼取解药的日子,就算我无法抽身离府去取,于世或者睿王府中的内应都会想方设法给我送来。

但眼下这情形,任何人都无法近身把解药给我。

蛊虫没了药性控制,逐渐在我的体内复苏蠕动,那种从内向外的奇痒让人恨不得抓心挠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