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二十挨完后,我遍体鳞伤,衣裙上血渍斑斑,狼狈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我想我在细作营里的那几年,都未必有今日这般凄惨。

侍卫又将我拖回到魏驰的面前。

魏驰在我身前俯身蹲下,冰冷的手背蹭了下我满是汗水的面颊。

他幽声问道:“疼吗?”

我哭着点头。

魏驰的语气软了几分。

“现在如实招来,本王定信守承诺,饶你不死。”

“奴婢不知该招什么。”

我又哭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