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要咬碎了牙,流着泪死不承认。

“奴婢该说的都说了,是殿下不信。”

钻心的痛疼让人生不如死,里面的中衣已被冷汗濡湿,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黏腻腻地贴在我的面颊上。

我趴在地上,到最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

赵书亦是我杀的。

我是晏王派来的细作。

可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说了,我和于世这些年受的苦就都白受了

只要我死不承认,就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