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病娇娇地往那一坐,郁郁寡欢的样子,总是会让人心生怜意。

可他又弱中有刚,总有股子说不出来的狠劲儿和冷厉,让人不敢造次,轻易欺辱他。

殿外碧空如洗,暖阳高照。

但春寒料峭,天气尚且寒凉。

魏驰外面披着一件墨青色的长袍,他跪坐在案桌前,抬起的狼毫笔迟迟不肯落下。

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出一大圈黑来。

在旁替他研墨的我抬眸看了一眼魏驰,只见他半垂眸眼,盯着案桌上的一本书卷沉思,淡漠清冷的眉宇间夹带着几抹哀伤。biqikμnět

我垂眸猜想,魏驰许是又想起了梦中的夭夭或者他早逝的母妃,又或者,是因为赵书亦。

过了没多久,有侍卫进来禀报。

“启禀睿王殿下,赵书亦赵大公子已经起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