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仍躺在床上的高烧不醒的魏驰,又瞧了瞧装天真扮善良的我,眼底的几分犹豫在看到手中的披风后消失不见。

“那今晚就有劳柒姑娘了。咱家就在侧室歇着,若有何事尽管来寻咱家便是。”

目送长生公公的身影去到侧室,我唇角忍不住勾起。

长生这个小太监,倒是比魏驰好哄得多了。

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魏驰,仍是一副昏睡不醒的状态。

来睿王府两个多月了,还是头一次见魏驰脸色这么红润,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ъiqiku

我在榻沿边坐下,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还真是烫!

魏驰若是再这么烧下去,非得烧成不成。

盘腿坐在魏驰的身旁,我单手拄腮,在救与不救他之间挣扎、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