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京城的师资力量确实比金州的要好,不然她真的不愿意让孙子回来,留在父母身边要比呆在他们两人好了。

符景烯应下了。

第二日符景烯到内阁与郭蔼没说几句话,就有太监召他去御书房。听闻是太后娘娘召见,郭蔼等人都为他担心。

符景烯自己却不担心,只是被叫进御书房被太后晾了一刻多钟后就知道太后是真动了肝火了。不过符景烯自认为他是出于公心,所以也不认错。

将手中的笔放下,易安看着他说道:“听闻昨被罚俸后很是不高兴,还早早地回去了,可是对罚俸一事心怀不满?”

符景烯否认这个说法,说道:“臣没有不高兴,只是很担心。太后也知道清舒一向节俭,她要知道我没了一年俸禄肯定会责骂我。”

易安抬头看着她,说道:“清舒明明温柔体贴,当年却被评定为京城第一悍妇。我以前还奇怪,原来都是你在外胡编乱造给害的。”

可见这家伙,不是第一次胡说八道。

符景烯立即说道:“太后,臣可没有胡编乱造。昨日清舒回到家,就与我说明年不再给我做衣裳也不许我吃羊肉跟牛肉。昨晚上吃铜锅子,我一片肉都没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