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四海,我好几次起夜的时候,都看到她偷挖老祖宗拿出去用。”

“我敢用你经常被老祖宗打得保证,四海绝对是我们几个长老里,挖老祖宗挖的最多的一个人。”

说到这里,柳六海一口喝干了桌子上的一壶茶,脸色气愤的骂道:

“我们天天挖老祖宗,敌人杀来我们就扔老祖宗,好几次把老祖宗的鞋都丢了,换做是你,还不给气活了!”

“要我说,老祖宗之所以复活,那都是给气的!”

“四海之所以死,那都是挖老祖宗挖的,最后遭了报应!”

这一番话,柳六海说的歇斯底里,甚至说到了最后,他已经用吼的声音了,吼声震的大殿里的禁制一阵闪烁。

显然,他生气了。

柳五海还从未见过柳六海这般生气过,也吓得缩了缩脖子,叫了声“六海”。

柳六海“啊”了一声,柳五海闪电般向他嘴里插了一根旱烟锅,陪笑道:“六海啊,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是我钻了死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