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丰就跟着开玩笑的岔开话题:“以后,章少就落章少的字号怕什么。”

“对!”郝宁又开始神搭话,说她们单位在内部都是叫外号,这个叫眼镜,那个叫笔杆,年纪大的叫老赵,有的叫王姐,然后有同事给孩子做满月,大家都随礼,里面好些名字跟人对照不上。这个赵有田是谁?那个李宝根是谁?还不敢问,等到发工资的时候才去注意人家的大名,“说起来都是好几年的同事了……”

这都哪跟哪,完全不搭嘎。

但郝宁就那么一个人,有图展堂在场,又有郝丰在边上,跟林雨桐如今也算是熟悉的人,再加上姜有为和胡海都是郝安|邦亲近的人,常常能见到。所以今儿破天荒的说了几回话。在座的都知道情况,也都顺着她的话,给她搭个话茬,可也正因为她的插科打诨,每每把章泽成抛过来的各种的‘明刀暗箭’化为无形。

这顿饭章泽成吃的显然是不顺心极了,对郝宁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都有种跟这种人计较我是有毛病那种感觉。

一小坛子的酒,也就二斤。分九个人喝,一人也真就是不到二两的量。这些人有几个不是酒场上的悍将,这点酒刚刚舒服,这顿饭就结束了。掺杂了一个外人,这有些话坐在一块也不好说。

喝了酒了,都不开车。也都各自有司机。

先是都送章泽成走,这位跟每个人都握握手,到了四爷这里,他跟四爷握手,四爷则顺便将林雨桐的手拉了塞进他的衣服兜里,扭过头来像是才发现章泽成伸过来的手一样赶紧握住:“天气冷,章少就不要耽搁了,赶紧车上去吧。”

郝宁接话说:“就是啊!都送你这尊贵人呢,你不走,都得冻着。”

本来还想对着林雨桐说点啥的章泽成啥也说不成了,含笑上了车,然后摇下车窗说再见,四爷却正好扭身把桐桐挡住了,顺便给桐桐把围巾围好,把脸和耳朵口鼻都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