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将林雨桐洗脸时被水打湿的头发往一边顺了顺,就笑了:“尊贵不尊贵,从来都不在东西上。在我心里,没人比你更尊贵。”

一大早的,牙都没刷,嘴怎么这么甜呢。

林雨桐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已经给他挤好牙膏的牙刷:“赶紧去,回来刷了牙嘴更甜了。”

董藩在外面瞪了一小会,就见四爷拿着匣子出来了。只看了匣子一眼,他就恨不能扑过去。这匣子可是够古朴的。只这一个匣子,就值不少钱。

好好好!这就跟好鞍配好马是一个道理。只有这样的匣子,才配得上那贵重的东西。

四爷坐下,手按在匣子上没有挪开。董藩搓着手,又不好催促,只道:“老弟,你肯割爱,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这关系到哥哥一辈子的大事。”

一辈子都过了一半了,这会子想起上进了,这个人还真是有些意思。

四爷的手指在匣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突然问道:“其实我就是好奇,好奇董老板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钻营公差了。你这古董生意想来其实还是不错的。自在逍遥不好吗?要是真有心,也不会拖到人到中年了,才想起这一出吧。”

董藩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奇怪了起来,“老弟问这个话,那真是一言难尽。”

“不方便说就罢了。”四爷摆摆手,“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