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甫摸了摸腰:“你说我这腰,刚才还疼的要死要活的,这么会子工夫,怎么不疼了?”

是吗?

那是老伤了。

许大娘子本来担心弟弟,结果这会子抬起脚,再伸出手看看手:“还别说,是怪了。怀个孩子手脚麻木,脚肿的……这么会工夫,也不觉得肿了,真是奇了怪了。”

不少人都说着同样的话。

连在杭州府的林二娘,都觉得身上轻松了。怀着两个孩子,身体难受,这两天肚子正有些隐隐的不舒服,才说要请大夫呢,结果雷把人给阻住了。等雷声过了,雨落下来了,她又不疼不难受了。

而此刻的法海,看着还没退去的彩霞兀自出神:“没错!真的没错。愿力之力,果然是可以抗衡天道的力量。”

一边的许宣猛地就不觉得冷了,他坐在角落里。这里是熟悉又陌生的仇王府,廊下的一处架子上,还挂着一个干枯的花环。

这东西,他记得。

那是成婚的第二日,他一早起来从园子里采了鲜花为娘子编的。当时,他把它戴在娘子的头上。突然回过头来,他看到一块像是骨头的东西,不由的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