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六顺把官鹤山带走了,来医院之前还奄奄一息,走得时候如沐春风。

没多久,一个头发很少的中年男人拿着保温杯进来了:“你谁啊?在我办公室干嘛?”

纪佳淡定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我是实习医生,走错了。”

戎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程及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打游戏。

“退烧了吗?”

程及关掉游戏:“还有点低烧,医生刚刚来看过。。”他往戎黎腿上扫了一眼,“你要不要去挂个号?”

“不用。”

戎黎推门进去了。

徐檀兮还在睡,额头出了很多汗,手放在被子外面,手指蜷着,微微挣扎。

她好像在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