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说:“应该会去流浪。”

去世界的各个角落,做一缕风,到处飘,是徐檀兮让他停了下来。

她扇子一样的眼睫毛垂下去:“这么说,是我连累先生了。”

“说反了。”戎黎纠正,“是我把你拉了进来。”

她没说话,拉了拉他的手,他顺着力道靠近,让她刚刚好能亲到。她没有闭眼睛,亲得很耐心,一下一下的,很轻很轻。

戎黎吃糖了,她伸出舌头去舔甜甜的草莓味。

她这两天很主动,主动得不太寻常。

“杳杳,”戎黎退开一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

戎黎细细地看她:“不可以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