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贴:“是戎黎,是先生。”是她的神,她的狐狸。

“不要怕。”他动得很温柔,扣着她的手,压到枕边,“不要怕。”

她的生死劫要到了。

他身后的尾巴缠上了她的腿,温柔乡,导火索。

金轮钟响了三轮,释择神殿里的红烛才熄灭。

三日后,戎黎上九重天光,重零一直在等他,书案上的棋盘还没有收,棋局下到了一半,白子势如破竹。

戎黎上前,跪下。

重零负手站着,一头白发,一副俊朗无双的皮囊,一双永远都无波无澜的眼眸:“戎黎,你可真能藏。”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藏了三万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