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冀北摸了摸领带下面的咬痕:“高柔理,你把我当什么了?鸭子吗?”

他气成这样,她呢?

她说:“我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

然后她挂断了。

何冀北握着手机的指尖渐渐泛青,眼底乌压压的,像风起云涌时的天。

飞机即将起飞,空姐在提醒旅客关机。

何冀北重重地把手机关掉了。

帝都第五人民医院。

“高小姐,”护士走进病房,对高柔理说,“手术已经准备好了。”

何冀北下午三点多到的帝都,一下飞机就给高柔理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