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一个人闷着,不说话,画了个牢房,把自己关在里面,她自己不出来,也不让他进去。

她出了汗,顾起把她的帽子拿下来,她头发长长了,手术的疤痕已经看不见了。

“最近都不开心吗?”

“我在住院啊,”她是覆舟唇,嘴角只要稍微弯一点点,就特别好看,“顾先生。”

三月份的时候,她开始头疼,脑子里有另外一个城市的记忆碎片。

他说,她是想家了,所以带她回了帝都。

“我们回斯兰里吧,我请不了太长的假。”

他说他在斯兰里的一家银行上班,偶尔也做风投。

阮姜玉点了点头:“好。”

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去外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