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属下觉得,如果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看的话,若是这件事是由晋皇催动的,那么应该是其中某个环节出现了令晋皇本人都始料未及的变故。”

说着,瞎子伸手指了指前方,继续道:

“晚上的时候,外面又来了数千骑,外头司徒家大军的规模,已经超过一万五快接近两万了,这不是晋皇能搞出来的阵仗。”

“听说赫连家和闻人家覆灭后,不少晋军军头子转投到了他虞慈铭的麾下?”郑凡分析道。

对这一行为,燕国是默许的,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方,晋皇现在就如同当初的汪填海。

听到这话,梁程开口道:“主上,外头的兵马士气很旺盛,不似刚刚收整过来的溃卒。”

“算了算了,不分析了,分析得脑壳疼,既然笃定这其中有问题,我待会儿就直接下去问,玩个直接的,不跟他搞什么弯弯绕绕了。”

说罢,郑凡将烟头掐灭,对梁程道:“你在城上看着,小心晋人晚上夜袭。”

“好的,主上。”

当局面一团乱麻时,最好的方式其实是甭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从当中给它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