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陌在后院树荫下绑了个秋千,唐欢在这边躺椅上看书,他就在那边陪阿寿晃悠,一手晃绳子,一手扶着阿寿肩膀。因为阿寿人小,他晃得很慢很慢,生怕阿寿掉下去摔着。

唐欢放下书,懒懒地望着他们。

这两天,除非她问话,宋陌没有主动跟她说过一句,也没有多看她一眼,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哄阿寿上,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哄得阿寿现在对他都快比亲姐姐好。当然,宋陌有没有趁她转身时偷看她,唐欢就不知道了。

他依然厚着脸皮进出她的院子,却没有半夜偷偷找她抱她,亏她还好奇地等了他一晚。

唐欢看他这样理直气壮的样子很不顺眼。既然你要当下人要划清界限,怎么不乖乖听话?

她拿这话问他,宋陌回她一个“我就来了,你奈我何”的冷漠眼神,无耻之极。

威胁他离开是不管用的,想讽刺他两句,唐欢又怕真把他惹急了,毕竟这几场梦里她都要装成对他死心塌地呢,现在这样也只是情人间的吵架闹别扭,便随他去了,没真说出口。

言多必失,虽然还没有尝到那注定会来的苦头,唐欢已经记住教训了。

凡事难免都有意外,她相信师父也没料到宋陌竟会记起来。

她太轻狂了。当然,如果不是尝到教训,她也意识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