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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上界的残酷。
苏子墨因为方玄的出身，联想到自己，才有诸多感慨。
但云霆却神色如常。
他身为上界郡王，虽然年纪很小，但对于这种事情却早就看淡了。
古往今来，像是方玄这样的妖孽，陨落的太多了，浩如烟海！
在云霆看来，早夭之人，都不算什么。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不断崛起，屹立不倒！
云霆望着苏子墨，突然问道：“你方才为何收手？”
这是在问，苏子墨原本凝聚出的十万八千道天杀剑气，随后又散去之事。
苏子墨道：“既然你选择变招，我也不会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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