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闻言顿时轻笑,“杰克这种普通的小商人应该还算不上在港城的上流吧?”

“他确实算不上,但是谢议员算得上——你们还记不记得我给他的那一盒金条?”

“当然记得。”

“他不但将那一箱金条还了回来,还同我道歉,并且希望我能在你们二人面前说说他的好话——这人一向自诩贵族,惯来是眼高于顶,连说软话都不曾有的,何时还要求着别人来说好话了?”

陆怡宁瞧见张先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许得意的笑,一个沉稳的长辈露出这种表情还挺亲切的。

很拉近彼此的关系。

池骋说:“还有这种事?不知道他让您在我们面前说他的好话又有什么用呢?”

“你们就别揣着明白跟我装糊涂了,”张先生笑着劝说,“你们两位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可是诚心诚意过来的,稍微透露一些不过分吧?”

池骋表情无辜,“哪有什么来头?不过是内陆过来的商人。”

“仅仅是这样?你们若只是这个身份,我把那些金条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