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看着宋居寒风尘仆仆的模样,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在见到宋居寒的一瞬间,他确实觉得有些惊喜。

“我去洗个澡。”宋居寒低头亲了他一下,暧昧地说,“等我。”

何故木木的没什么反应,直到宋居寒进了浴室,他才吁出一口气。他本来打算在申城住上十天半个月,看能不能适应这里的气候、环境,现在看来是住不了几天了。

宋居寒快速洗了个澡,就扑上了床,将何故压在身下,亲昵地吻着:“你是不是也刚洗完,好香。”

“嗯。”

“简直是为我准备的。”宋居寒低笑两声,撩--拨着何故。

何故也很久没做了,身体顿时有些躁--动,他现在很想尽情地享受性。

宋居寒今天极有耐心地调动何故的欲--望,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何故的身体,更能操控这个人的沉浮。

俩人做了一晚上,就像被扑灭的火苗再次复燃,来势汹汹、有燎原之势。何故在欲--海中无限沉沦,最后几乎失去了自我……

第二天醒过来,何故累得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他好久没这样纵---欲过了,后遗症相当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