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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楚婉儿想到：“我干啥要为他着想，没让这家伙死了算了。”
“那柳诗滟也是。”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不然他为什么要当着众人的面，站在凌天身后？”
“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楚婉儿合计了下：“难道他们……”
“不不不。”
楚婉儿摇头：“那家伙已不能人道了，能把柳诗滟怎么样？”
“是我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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