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什么大事,他只需要安排一声,下面的人都会给他办得妥妥当当。”

“他就不担心?”楚冰云揉了揉脑袋,问道:“若是我们把这些人挖过来,会怎么样?”

“臣已经试过了,这些人都是同一个说辞。”

“什么说辞?”

“离开了清风商行,他们也许能混口饭吃,但是成就远不如清风商行。”

楚冰云伸手,示意齐善继续说下去。

“至于他去怡红院,每次都是去同一个包厢,所见之人,也是同一个。”

“谁?”

“怡红院的头牌,白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