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您等一下——”塔西娅站了起来。

男人回过头,“干什么?”

“我就是想再提醒你们,《细则》就贴在格雷斯剧场,”塔西娅的声音带着不忍,“已经一天了,只要这一天你和大家生活在一起,你在听别人说话,有人来和你说话,你就不能保证自己没有听到过规则,因此我们现在必须——”

男人并没有理解塔西娅的意思,但从这小姑娘的表情里,他总归能明白塔西娅没有敌意,于是他决定换一种说法,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更明白些。

“反正,我不会跟着这个女水银针!”

说罢,几个男人还是飞快地离开了。

女水银针。

司雷在心里重复着这个词——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