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鸣巷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伊莉丝,我绝不会重复巷中人的命运。每当我想到自己也会步这些人的后尘,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抓住什么的冲动。就算一切历史都是由这些无名之辈共同缔造的,但要我俯身去做一颗尘埃,我不甘心。”

“……那时候你多大?”

“不记得了,反正总不过是五六岁时候。”赫斯塔轻声道,“伊莉丝听后不笑也不怒,而是非常平静地和我讲了那座纪念碑的事,然后问我,‘你做好准备了吗,我的姑娘?’”

尽管这些都是赫斯塔早已打好的腹稿,但当她真的将它们说出口,那种跌入回忆的坠落感依然强烈。

话语将她迅速带回到某个寂静的夜晚,故友的眼泪曾在黑暗中打湿她的肩头。

只是那时她还太年轻,还不能理解莉兹的眼泪。

如今回想起来,一切恍如隔世。

“节哀。”罗宾轻声说。

赫斯塔回过神来,她感到自己的眼眶已经有些微微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