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什么?”赫斯塔问。

安娜没有回答,只是将木球抛了过去,赫斯塔单手接住了。

木球砸在手心的一刻,赫斯塔明白过来,她看了看手里的球,又看向安娜。

“哦,你是说……”

“就好比矛与盾,钥匙与锁,插入不仅仅是一种生物行为,它是征服的一部分。”安娜摇晃酒杯,“通过刺破一道想象中的屏障,男人们完成了一道仪式。从那一刻起,他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武器征服了一个女人,获得了繁衍的资格,这将是他人生征途的真正。”

赫斯塔皱起眉头,“……我印象里,杯葛僧侣是非常反对男性组成家庭的吧。”

“不矛盾。”安娜轻声道,“其实你只需要抓住一条,杯葛僧侣的核心是不向女性提供保护和供养,所以他们不结婚,不养育,这是为了避免自身进入一段严肃关系——但性与征服始终是他们内部文化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在‘青年之爱’的理论提出之前,杯葛僧侣内部出现过各种手段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