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傅寒烟在医生过来查房前就起来了,用一次性的牙刷刷牙洗漱过后,她过来看苏轻兰。

苏轻兰已经醒了,正在和医生说自己现在的感觉。

“还有些疼而已。”苏轻兰说。

苏轻兰靠着床头,背脊挺得笔直,即便穿着宽松的并不怎么好看的病号服,也遮不住她身上的贵气。

从第一次见苏轻兰,傅寒烟就知道,这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高傲到无论什么时候,都别想让她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就像昨天晚上,她明明已经疼的不行,但仍旧强装镇定,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

当时傅寒烟是看到苏轻兰紧紧攥着床单的手了,也注意到她见到自己进去就赶紧松开手,傅寒烟只是装作没看到而已。

她一直都觉得,高傲的外壳是苏轻兰给自己的保护,她又怎么忍心打碎她的保护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