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盖还在揣,在顶,一手把嘴一手箍后颈,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瘾君子整个人都已经软掉,瘫她怀里了。

将人往地上一丢,再把他怀里的大哥b机,以及崭新的身份证,介绍信全部搜刮一空,兜起卫衣帽子,她低头出门,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但她又估错了,哪怕她生于88年,可她对于88年的深市还是了解太少。

在她想来自己赶9:00回到宾馆,花上几分钟哄哄老公,就可以去找李霞了。

但从打车开始事情就有点超出她的预料了。

目前市面上还很少有出租车,多的是黄面的和摩的,摩的坐不下三个人,他们就只好打了辆黄面的,而如今的司机但凡接到一个客人,最喜欢的事就是绕路。

阿发和小丁刚来,路都不认识,被绕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柔好歹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所以在司机绕到半个小时候的时候拍了他一把,司机也还算识相,再没敢继续绕下去,就把陈柔给送回去了。

但这么一折腾,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