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问:“你还住二楼?”

这意思是拒绝他去她的房间了,聂钊说:“当然。”

“十点钟吧,我下去找你。”陈柔说完,见电梯开了,聂钊却一动不动的,遂问:“电梯来了,你不要下楼?”

聂钊换只手肘着寺,温柔一笑::“做人丈夫的,总要送太太先进屋的。”

他的花把式可真多,不过陈柔不吃这种肉麻兮兮的虚礼,她转身就回房了,而等她进门之后,聂钊才扶着墙一瘸一拐进了电梯,下楼,慢慢走回房间去了。

这边陈柔进了门,佣人常姐在屋里,指着妆台上的花说:“三太,这是三爷送的。”

陈柔习惯性的警惕:“我认识字,会自己看卡片的。”

等常姐要出门时又说:“没事你不必进我卧室,我自己会搞卫生的。”

常姐也觉得冤,因为是聂钊专门吩咐,一定要让她告诉三太花是谁送的。

反正就,佣人难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