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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傅秉致倏地起身，黑沉的眼底，通红的一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子婳，并不是这样！”
“不是么？”
相较下，盛子婳依旧淡定平静。
“别遮掩了，遮不住的……我和姚茜凌见个面，当面对质，就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了。”
挑挑眉，问道，“怎么样？要对质么？”
“……”
傅秉致语滞，张口结舌，哑然失声。
因为，根本没法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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