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子婳心里,他还不够格去见她的母亲。怪谁呢?他曾经是有资格的。

那时候,他是她的丈夫。

可那时候,他根本不屑于这资格!

后悔是没用的。

将来吧,总有一天,他会重新拥有这资格!

站在墓碑前,盛子婳呆怔片刻,蹲下身子,把两束花放了下来。

墓碑上,贴着母亲的照片,还是年轻模样。

想起母亲去世那一天……

无论过去多少年,盛子婳都会有种窒息感,随即而来的,是心如刀割的痛感!